了。只是他是什么时候将钱包塞到杜飞的口袋里的呢?
不等何书桓说话,小偷在一旁说道:“哼,贼喊捉贼,这会你无话可说了吧?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去警察局说清楚?”
“对,应该送去警察局!”围观的人看到刚才还大义凛然,指认小偷的人竟然是贼,觉得受到了蒙蔽,跟着附和道,蜂拥上来,要将两人抓住,扭送到警察局。
何书桓将杜飞拉到身后,他挡在杜飞前面,拿出记者证给大家看,“诸位,诸位,我和杜飞是《申报》的记着,我们绝不可能是小偷……”
“是《申报》的记者和是不是小偷有什么联系?”密斯脱唐语带不屑的插言到:“这年头,外面装成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内里男盗女娼的人还少吗?就因为你们是记者,所以就不可能偷东西了?这是什么逻辑?”
“就是嘛!“本来在何书桓抬出记者的身份后,大家对他和杜飞的态度有了改变,但是让密斯脱唐这么一说,大家一想,有道理,谁说记者就不能是小偷了?
本来见局面有所改变,如今又恢复当初,何书桓正在着急的时候,那位大婶站了出来,拿着掌柜的递给她的钱袋说:“好了,我的钱已经拿回来了,剩下的事情我也不想追究了。”说完转身离开。
大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