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上使劲嗅……长生默默地觉得自己的忍笑能力受到了挑战。
    “果然。”把前腿放下来,钟错低头自言自语,“好强的煞气……如果说这是镇压了这么久之后所留存的,那一开始……这不是一把凡人能随便驾驭的刀。”
    看着一条黑狗在自己面前严肃地自言自语……长生觉得他再不做点什么他的腹肌就该抽筋了:“看来那把刀确实很危险,不过我们现在的主要麻烦是小张老师的麻烦吧?”
    “麻烦?”钟错抬头,两边嘴角上牵,似乎组成了一个笑容,“已经不是麻烦了。”
    “嗯?”
    “三清镇煞阵虽然布得不错,但是光这样,顶多只能镇压那把凶刀五十年,随后便会破阵。临山市能一直安然无恙,就证明肯定还有人在修补这个阵法。而三清镇煞阵虽然简单,却因为占了‘三清’二字,属于道家嫡传,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用的。”钟错说,“我记得不久之前还有人在那家伙面前炫耀过,中国现在佛道两边的修行者甭管道行高低,在他们那边都挂了号。”
    “许多和袭邵?”
    “应该没错。”用黑狗的造型说话有些古怪,钟错变回了原形,长生不由有些遗憾。
    “不过要找他们两个可不容易。”那两人——其实主要是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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