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拔腿跑的冲动——对方不管是气质还是别的什么,都让他想起那位给他留下无数惨痛回忆的军人老爹。
    刚才搭档叫他师父……那也就是说,这就是那个上过战场抗过日,险些被逐出山门最后却继承了“张天师”之名,龙虎山“言”字辈仅剩的几人之一,张言渺?
    看起来最多不过四十岁的男人缓步走下台阶,眼睛扫过地下黯淡的法阵,嘴角微微一勾。随即,他看向袭邵:“还不错。”
    破阵手法干脆利落,直指要害,显然,这个弟子虽然下山入公门,却不曾荒废道法修行。
    “还请老师指教。”袭邵低着头,语气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听在张言渺耳朵里却是另一个味道——破阵的手法没什么可说的,值得指教的,自然是另一件事。
    看来下山果然不是好事,听话的徒弟已经学会将老师军了……张大真人嘴角不引人注意地抽了抽,他抬手一指地下室的楼梯,淡淡道:“上去说吧。”
    与此同时,地面微震,沉闷的响声接连传来,惹得搭档两人脸色一变。
    张言渺却没什么反应,只是扬了扬眉:“看来,你们又有得忙了。”
    走到院里他们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远处的下水道口正喷出强力的水流,雪白的水花反射着路灯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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