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破去四方阵法,那么阵法便会反其道而行,将之前聚敛来的力量全数送往天元——他根本,就是等着别人来破阵的。”
    “原来如此……”袭邵之前也有所猜测,此时经张言渺一说,他心中更是明了,“那若是无人……”
    “无人?无人那他就自己来破——哼,这边只是几个傀儡,也就罢了,其他地方……那人从一开始,怕是就打着牺牲同伴的算盘。”
    提及此事的始作俑者,张言渺脸色不变,眼中却多了隐约的杀机。
    入道门数十年,他之心境早已如古井之水,难起波澜。唯有此事,唯有此人,让他至今想起,都怒火不减。
    “这次瞒着你们,是我自作主张,毕竟这些事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说清的,倒不如让你们先做了,再来细说分明……”按下怒意,张言渺转过身去,面对着他的弟子,“此事,要从七十年前说起。”
    七十年前……
    那时候,临山还只是个破烂的小县城,经年战乱让这个本就不富庶的地方越发凄惨,只有临山城外那条临水河,奔流如昔。
    那时候,张言渺还是个入门没几年的小道士,神州战乱让他本就不怎么稳当的道心越发的乱,最后干脆偷偷下了山——别说成为“张天师”,他对自己能不被逐出山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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