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非胸口,张非惨烈地嗷了一嗓子,倒下。
    “别装死!”钟错磨牙。
    “你也太狠了!”张非作西子捧心状,“不孝!”
    “你有资格说我么?”这人昨晚刚跟他亲爹来了出全武行。
    张非悲愤地拽着他:“我跟那死老头能一样么!我是怎么对你的!他是怎么对我的!爹爹我对你掏心又掏肺,小飞你不能这样啊~”
    这人耍起赖来战斗力足可比拟中年妇女,钟错头上蹦出一串青筋,拳头攥了又攥,愣是强忍住没往某个干脆装模作样抹起眼泪来的混蛋脸上砸。
    “你们两个还真是精力旺盛……”这边正上演着“苦命爹哭诉不孝儿”的大戏呢,那边门忽然开了。张保国探进头来,两只眼睛下面黑眼圈一深一浅,尤为醒目。
    “你醒了?”“苦命爹”一抹脸,迅速恢复正常。
    “本来我也不想醒。”张保国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疲色,显然昨晚睡得不佳,“正好告诉你,我要走了。”
    张非闻言低头四处乱找:“过年时留下的鞭炮放哪儿了来着,放来送送你……”
    “免了。”张保国瞥了自家儿子一眼,扯起一边嘴角,“省得噪音扰民。”
    张非盯着他犹豫一会儿,耸耸肩:“好吧,那我就自己送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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