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桌,对面的使者吞了吞口水,什么话也没再说。
    诸如“严惩凶手”“告知凶手身份”等“正当”要求也被用类似方法驳回,日本方面的使者几乎是一事无成地回了国。这件事曾被许多拿来当笑话讲,张非笑笑之后便没再理会。如今旧事重提,难道……
    “七草家一开始也打算认了这件事,毕竟不管七草修还是七草辉,都是他们自己造的孽,现在这边的主流也讲究个和谐发展,像他们那样堂而皇之提升战力的行为,就连日本那边也不爽得很。只是,”许多话锋一转,带了几分沉痛味道,“因为某个原因,七草家对某人非常不满,就算撕破脸皮,也打算教训一下某人……”
    “袭邵真可怜。”张非当然知道某人是谁,不过装不知道也不会死……
    “我说的是你,”许多无情地说,“说起来这也怪你,谁让你没事干把那扇子掰了的?你知道要不是你手欠了这么一下,我们在外交方面能多占多少主动、多拿多少好处、多气死多少人吗?”
    ……最后一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又不知道那破扇子有那么重要……”张非瘪嘴,“反正掰都掰了,怎么,那些人知道是我干的了?”
    “你别忘了他们跟谁有联系,”许多说,“就算不是你干的,归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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