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姨面无表情地扭头,盯着下楼来的钟错,“把你叔叔……拖出去。”
她用了多么大的毅力控制着自己不加上一个打死!
钟错迅速照做,贪舔了舔手指上的油渣一脸无辜:“不是说早餐要吃饱么?”
“……”钟错瞥了眼某人平坦结实毫无凸出的小腹:“你吃的东西都到哪儿去了?”
“我喜欢的地方。”贪眨了眨眼,“没事的话可以回味。”
钟错竭力把脑内张非像牛一样反刍的镜头删掉:“跟我上去,有些事我们需要商量。”
“知道啦,哥~”贪欢快地蹦上楼梯。
“……”他还是把他拖下来打死算了。
昨晚上折腾到深夜,今天早上起来众人大都精神不济。许多打着哈欠晃进门来,看了眼活力全满的贪忍不住磨牙。
贪善解人意地送上半根油条:“饿了吧,来。”
“……”许多默默扭脸走到一边,“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吧,花姨那边怎么说?”
“她打电话回去问过老家的人了,大家都说不清楚,”钟错叹了口气,“不过她也说,那边的老人愿意为我们提供落脚的地方,从镇上进山。”
花姨的老家是临山市下辖的一座小城,叫礼官镇,小镇靠山,地处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