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贪瞄了两眼左右,做出如下评价。
    “你怎么办?”钟错并没急着找人,而是皱眉看他,“就这么过去?”
    贪和张非虽然气质迥异,但毕竟用着一张脸,平心而论,钟错不太希望带着他以“张非”的身份去见人。
    “知道了~”嘀咕了句,贪抬手在自己脸上揉了揉。等他放下手,眉眼已经多了些变化,虽然只是些细微的改动,但结合起来,却让人只觉得他与张非“有点像”,却并非相同。
    “如何?”摸了摸自己现在的脸,贪问道。
    “……还好。”
    “这跟我原来的脸比较像,”贪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跟他比哪个帅?”
    “走吧。”不管答哪个都不爽,于是钟错直接忽略。
    “喂喂,别转移话题嘛~”
    对贪的呼唤置若罔闻,钟错急走几步,按照花姨给的地址,找到了地方。
    那个地址住着张非奶奶的朋友,也是花姨印象中,少数跟“鬼乡”有来往的人之一。张非小时候没少受他照顾,长大之后也常常回去探望。
    “他可是礼官镇最厉害的礼官,到时要记得礼貌。”说到最后,花姨还郑重地叮嘱了钟错。
    所谓礼官也是礼官镇的特产,指的是主持葬礼的人。只要把事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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