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出现,显然是对我的挑衅。”
个子不过钟错胸口高的少年义正词严地抬头背手:“作为靳飞谷之主,我岂能坐视不理?”
“那你直接当没听到不就好了,何必天天下来看?”钟错瞥了眼谷主大人,“任人挑衅却淡然处之,这才是大家风范吧?”
靳飞严肃点头,俨然虚心纳谏的boss风范:“说得也是。”
钟错摇头笑笑,随着靳飞再次朝山顶攀登。靳飞嘴上说得干脆,可上山路上却心不在焉,屡屡回头。
临到山顶,他最后回头看了眼身后山林,轻轻叹了口气。
“……你担心?”他这反应好像也就这一个可能。
“有点。”耸了耸肩,靳飞说。
“难道你还相信那可能是个孩子?”
“我知道是不怎么可信,”靳飞又叹了声,“但是还是忍不住想去看看。”
“为什么?”
靳飞沉默片刻:“我虽然住在鬼乡,不过我的爸妈不在那儿。”
“嗯?”
“十二年前吧,我叔叔——他在鬼乡——听到了谷里有婴儿在哭的声音。当时跟他一块的人都觉得不可能,这山谷平时根本没人进出,有那块石头在,从鬼乡去山谷得绕一大圈远路,当时天都黑了,谁都不赞成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