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岁生日了,”张非感叹,“真是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那个樱桃绿了那个芭蕉……”
“你不觉得你该跟我解释点什么?”
“解释什么?”张非纯洁地看着钟错。
“礼物。”钟错定定地看着他,“你亲口说过的,我已经送过你礼物了,是什么?”
问题似乎是问了,钟错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
张非的答案,必然是永恒的那一个,五、百、万。
这家伙说这个词说得比什么都顺口,简直是万用解释,钟错曾在心中发誓,等他当上鬼王,立刻把祭师报酬改成四百九十九万九十九块九毛九,看他们还能不能说得那么顺溜!
“那还用说么,”张非想都不想,“答案当然是……”
钟错别开头,不想听他的答案,反正肯定是……
“你啊。”
钟错一愣。
他回过头,看着张非。姓张的混蛋笑得还是没心没肺,眼睛却异常的亮。
“我什么时候……也能算礼物了?”
“为什么不能算?”张非挑挑眉,“你来了之后我很开心啊,虽然时不时要遇上点麻烦,不过日子也有意思多了。”
钟错的手紧紧攥了起来:“……有意思?”
“嗯,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