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吆五喝六,于是两人都不想照办。没想到却突然有股内力,托着两人的下巴往上顶——再扛下去怕是脑袋都可能搬家,两人这才老实抬头。
    见两个人终于配合,老和尚高兴地眯起眼,细细打量起两个人来。先是看的白玉堂,看了半晌,摸下巴:“唔,老衲多年不曾出山,这日渐衰落的江湖倒还有几个后起之秀么,不错不错。对了,你叫白玉堂?可认识白金堂?”
    白玉堂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才道:“正是家兄。”
    “那小子现在如何了?”老和尚熟稔的语气突然一转,“不对,老衲十年前结识他时,他便以身患重病,如今……”
    白玉堂的声音也低沉下去:“……是,家兄八年前便已亡故。”
    老和尚又上下打量了白玉堂一眼,却突然笑了起来。
    虽然兄长去世的时间已经很长了,白玉堂也早过了那段突然失去亲人的绝望时期,但突然听着这个疑似兄长好友的老和尚在听闻兄长死讯时大笑,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眉头微皱。
    大和尚笑了一会儿,又看了看白玉堂,叹道:“莫怪莫怪。老衲活了这么大岁数,早就看淡生死。你哥哥的身子就算活着也不过苦熬,只是他始终放不下你,一直说着要在四前给你找个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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