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比自己毕生的政治主张得到他人的认可更让人高兴的呢——他这才认真听了。
    听完后,他便维持着摸着胡子的动作愣在原地——最近的境况确实艰难得很……要屈服么?
    叶姝岚一说完,也不管范仲淹到底听没听进去,拱手告了退,便飞身一跃上了墙头,给白玉堂打了个招呼,两人相携离了范府。
    只是走在路上叶姝岚依旧不住地回头——她不懂政治,更不明白古人的书生气节,所以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到底对不对。只是先天下而忧后天下而乐的范仲淹应该是个好官,只希望他的新政能顺利实施,大宋的三冗两积就算不能彻底根除,至少也要有所改善才是……
    白玉堂神情复杂地看着她的动作——姝岚……有什么不想让他知道的吗?
    两个人都有心事,于是一路无话地回了白府,相对默默地用了点宵夜便各自回屋歇息。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叶姝岚就完全忘了昨晚的事情,一早起来就着急忙活地跑到他的院子:“堂堂堂堂,我刚才才想起来,忘了给小正名捎礼物了!让白管家先让人带着行礼去城门口,你陪我去街上挑完礼物再过去吧!”
    ——只有他们两个晕船的,傻子才会坐船遭罪。
    转了一圈,最后买了一对黑白骏马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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