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京畿的军营,是今上的嫡系,这一套枪法还是在战前他私下交授给他的,当时只随便舞了一次,没想打他已学下七八分,当真是武学奇才。
柴倩忽然觉得坐着的屁股有些痒了,兴许是那处箭伤复发的缘故,柴倩又觉得,捧着缠花玛瑙盏的手指也有些痒,大抵是最近玉容膏用的太多了。
“你这套枪练的不错,不过有几处衔接的地方好像不太对。”她忍的脚底心也痒,嘴也痒,终于忍不住走到了沈灼的身边。
沈灼见柴倩前来,计划按序进展,忙停了下来问道:“不知柴小姐会不会这套枪法,可否指教一二。”
柴倩被说的浑身都痒了起来,却强装镇定笑道:“柴家人怎么可能不会柴家枪法呢!”
柴敏远远的听见,默默嫌弃的垂下头。
柴倩从一旁的墙角捡起一根枯枝,对空比划了一下,也不顾火堆旁蹲着的她的未婚夫,冲着柴敏喊道:“二妹子,你也学着点。”
她心知沈灼是个细心之人,只怕也是有意试试自己,故而一套枪法下来,只有招式,不显半点内力,却又不动声色在方才沈灼阻滞之处放慢动作,循序渐进。
柴倩身量颀长,和沈灼一般无二,此时她已脱了大氅,只留身上的窄袖襦裙,动作连贯,神情专注,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