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那小子比吕家的靠谱很多,谁知道会出这种事情,明明以为是好事,却变成了坏事,要怪就怪吕昭仪的肚子,偏偏这个节骨眼上疼了起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柴倩看了眼柴老太君,又看了眼在座的长吁短叹的自家人,站起身来,一脸壮士成仁的豪气:“嫁就嫁呗!”
赵青舒隐在昏暗的烛光下,映的他一张脸越发纯净如玉,泛着柔和又温润的光芒,原本就并不魁梧的身子似乎又瘦削了几分,他屈起修长苍白的手指,指尖在紫檀木雕如意纹书桌上毫无节奏的敲击,书桌上放了一封刚从宛城送回来的密信,不过在经过昨日画舫上一事之后,这封信上的内容似乎对他已没有太多的作用。
信是一位宛城专门管文职工作的监军呈上来的,内容如下:柴将军确有一女,十五年前回京述职后在途中染病,后据柴府的下人所言,送往距离宛城两百里远的房山李氏老宅养病,十几年从不曾在宛城的将军府露面。殿下信中所云的两位丫头,居臣下所测,其中一位应是柴小将军的侍妾,乃军中军医叶延庭的养女。另一位是柴小将军在犬戎将领手中救回的小丫头,因家人被犬贼杀害,无亲无故,后也被柴小将军收为侍妾。柴小将军棺椁已在半年前运往京城,无从查探。臣已派人前往房山李氏老宅,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