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问下去,就被沈灼一脚踢翻在了地上,双手叉腰道:“笨蛋,让你请他来是套话的,把他灌醉了还问个屁,别以为我会付钱!”
李岐抖抖索索从地上起来,擦擦额际满满一头细汗,结巴道:“酒酒酒,酒后吐真言,他他他,他要是没醉,他会说真话吗?”
“切……”沈灼愤愤的拍了拍桌子,震的几位美人都退后两尺远,想想又心有不甘,愤然道:“现在好了,喝成这样,连假话都套不出一句来。”
“你,你不是说,他们射月人从会喝奶就会和酒,酒量好得很吗,怎么这才没喝多少……就醉了呢?”他有些悻悻然瞟了一眼趴在桌上的哈姆达,如雷鸣一般的呼噜声还是破灭了他的假想。
两人将烂醉如泥的哈姆达送回射月行馆,正巧遇见同样从外面应酬回来的哈日朗,哈日朗看看自家被灌醉的皇弟,又看看这两个看似酒量一般的大周纨绔子弟,嘴角露出一丝讥笑,命人几个侍卫把哈姆达扶了进来。
沈灼和李岐这才上马告辞,两人的马还未走出巷口,哈姆达就伸了一个懒腰,醉态全效,无不哀怨道:“大周的酒,就像大周的娘们一样,没个火辣辣的。”
哈日朗如何不了解自己这位皇弟的心思,很爽朗的笑了声道:“若是为兄能抱得美人归,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