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铜搭扣打开,里面躺着十几颗形态各异的糖莲子,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发黄发黑。
“这就是当时毒死我哥哥的东西,上面的东西是砒霜,但是量很小,哥哥生病要吃药,我舍得不吃,就全给了他,结果把他害死了。”即使已经过去十几年,但是每次提到这件事的时候,对柴倩来说,都是一个亘古不变的噩梦。
赵青舒伸手按住柴倩的手背,扣起匣子,轻声道:“从今天起,我替你保管这个匣子,我替你找出凶手,相信我。”
柴倩收回手,烛光下她的神色很柔和,少了平日器宇峥嵘的模样,多出几分女性的柔美。她点了点头,又抬眸看着赵青舒道:“我们喝下了合卺酒,才算是正式的夫妻。”
赵青舒端然一笑,从轮椅上起身,亲自倒了酒送到柴倩手中:“夫人,你今夜很美。”他微微启唇,执起自己手中的酒杯,两人轻轻一碰。
“合。”柴倩抿唇,勾住赵青舒的手腕,仰头将交杯酒灌下喉中,辣辣的酒液灼烧着自己的胸口,她看着赵青舒,笑的春光灿烂。
你答应为我撑起这一把伞,而我却不想成为你伞下唯一的一人。你应该撑起更大的伞,庇佑整个大周的百姓。
柴倩轻轻一笑,看着赵青舒略带惊讶的眼神渐渐涣散,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