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之时,与他还有一段兄妹之谊,只不过年岁长了,大家似乎都已记不得了。
大典还未开始,四周仍旧嘈杂,老太傅已将一应的事物安排就绪,站在徐太后身边静待吉时。
他忽然侧过头,抚着自己下颌的美髯,缓缓道:“太后娘娘,老臣还记得,当年老臣高中状元之时,正是你册封太子册妃之日。”
徐太后回想往事,无不感慨,只涩笑道:“那是哪一年的事情,哀家竟不记得了。”
老太傅道:“太后不是不记得,是因为太后福寿双全,这一辈子经历的喜事太多了,所以记不清了。”傅太傅蹙了蹙花白的眉毛,继续道:“后来景德元年,老臣被先帝召回帝都,任中书舍人,拟的第一道圣旨,就是立太后娘娘为后。”
徐太后似乎被勾起了一些记忆,好像在过往的岁月中,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她低下头笑了笑,开口道:“原来那诏书也出自老太傅的手笔,上面写哀家:柔嘉成性、贞静持躬、性秉温庄,度娴礼法,把哀家写的这么好,哀家都羞愧了。”
老太傅却坦然一笑道:“太后恩慈,先帝在时,不持宠而娇,甄用外戚;先帝去时,不结党营私,推举大行皇帝继位,母慈子孝二十余载,堪为典范,老臣一直在想,太后娘娘对大周贡献,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