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环境造成的,我们不能让任何人做出与她们的生活环境和成长背景完全违和的决定。所以你的想法,或者黄女士的想法,都不是错误的,只是不幸运,被其他人附加了太多不合情理的强求而已。但是,我希望你们都别再责怪自己了,那不是你们的错。”
黄依玲抿了抿嘴,伸出手动作狼狈地擦掉了眼泪,真心实意地说了一句:“谢谢你。”
几天之后,黄依玲把母亲带到了研究所。
黄女士本身对于什么实验是没什么了解的,她只知道自己生了相当严重的病,而且这病让女儿很不安。她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疯了或者傻了,但是女儿坚决否认了她的话。她其实也想治好自己的病,所以当女儿说要带她去治病的时候,她就很顺从地来了。
黄女士自己不怎么认识字,虽然能简单地记个帐,但是更复杂的合同或者文件就看不懂了。所以黄依玲就把文件一字一句地读出来,然后挨句解释给她听。
然而即便是这样,黄女士理解得其实也十分辛苦。
最后治疗开始的时候,黄女士也只理解了顾臻等人要通过帮助她做梦来治疗她的病。黄女士并不理解做梦怎么治病,甚至还偷偷私下问女儿怀疑她是上当受骗了。当黄依玲强调了治疗过程不用一分钱,治疗结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