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十分期待去进行梦境治疗的时间,为此食欲也慢慢恢复了,而且精神也好了不少。
她夜里的睡眠也安稳了许多,或许是因为生活中有了期盼,她慢慢不再一惊一乍,即使偶尔惊醒,也能自己控制着平和恐惧心理了。
而后顾臻通过黄依玲的反馈认为时机已经比较合适,就让治疗进入了第二阶段。
疗程进入第二阶段的时候,黄依玲开始配合研究所方面的医生,开始对她灌输一些对于治疗有利的观念。他们分别以各种新闻资料让她了解到一些社会事件,让她明白黄依菲的死并不是她的错误,让她了解农村女性承受家暴以及小女孩因此遭受的偏见和伤害并不是一种偶然,而是旧式习俗压迫女性的一种普遍现象。
他们让黄女士明白了错误的并不是她,而是这一个压制着,伤害着,逼迫她忍耐再忍耐的错误社会意识。随着时间过去,黄女士慢慢从一窍不通变成了能够用简单直白的言语理清之间的关系,也理解了错误的并不是她,而是暴戾自私的丈夫,和那些用“女人应该顺服”,“谁让你生了两个女儿”这样的话语胁迫她,贬低她,伤害她的人。
这是一个复杂而艰苦的过程。黄女士的文化程度有限,很多时候都听不懂太过复杂的道理。但是最后经过黄依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