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暗骂了声该死,提着裤子缩身躲到身边帏幔后面,屏息静气,不发出一点声响。
窗户打开,跳进来一个人,一身黑衣,脸上蒙着块黑布,后脑勺上得乱抓了一个马尾辫。
黑衣人脚一着地,立刻抖开一个很大的麻袋,顺手捞了窗边花格架上的一个金镶玉的花瓶,塞进麻袋。
如故无语,居然是个偷儿,还是个胆大妄为的偷儿,敢到太子的寝室偷东西。
这个偷儿的到来,让如故很高兴,既然小偷能进来,那么她就能出去。
偷儿把窗帘上的翡翠玉扣取下来收进麻袋,提着袋子,欢天喜地的又去搬屋里其他东西。
他装了好几样东西,才发现被如故丢在屋角的太子,太子眼皮动了一下,似要转醒,偷儿想也不想地手掌一切,直接把太子再次砍昏过去,然后接着装东西。
如故差点笑喷了出来,同情了一下倒霉的太子。
再看那偷儿时,有些忍俊不禁,这偷儿不但胆大,还特别的贪心,里里外外的搜刮,所过之处,风卷残云,无不洗劫一空,就连门上镶着的金拉环都给挖了下来,大有不把这里能搬的东西搬完不肯罢休的架式。
这哪里是偷东西,简直是鬼子进村。
如故看着被撬掉门环的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