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那双眼清亮如星,身上乱七八糟地裹着他塞进袋子里的那件花袍子,一头墨黑秀发也凌乱地不成样子,明明是一副惨不忍睹的尊容,却显得娇不可鞠。
小孤眉头慢慢拧紧,想不明白,她怎么会跑到自己袋子里,难道当真是遇鬼了?
青衣姑娘轻拽了拽小孤的衣袖,“哥,这是……”
小孤一脸的迷茫地耷耷肩,突然想到什么,冲到板车前,哪还管如故是人是鬼,把她从布袋里提了出来,往旁边一丢,揭开布袋往里张望,布袋里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顿时傻了眼。
青衣姑娘也懵了,“东西呢?”
如故心虚,把怀里臭烘烘的东西往青衣姑娘怀里一塞,“你哥送你的。”
青衣姑娘低头一看,脸即时黑了下去。
如故看清衫姑娘怀里抱着的竟是一个雕工精致的铜夜壶,打了个干呕,怪不得那么臭,难为自己从太子府一直抱到这里,被熏得死去活来。
“这东西很好用,不信你试试……”如故随着青衣姑娘窘迫的目光发现那夜壶上有一个空心圆柱,囧了,居然是男人专用!
伸手把夜壶在青衣姑娘怀里扭了个转,将支出来的那截藏到青衣姑娘的袖子下面,尴尬的陪了个笑,“这样就可以凑合用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