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过,温热的呼吸轻拂她的耳,带着一缕柔软的发丝扫过她面庞,丝丝的痒。
如故怒了,“烦不烦啊?”重新翻身过来,猛地睁开眼睛,看见一双清华绝秀的眉眼。
视线下移,身旁少年男子身上只穿了件家居的雪白软袍,衣襟半掩,露出一抹毫无赘肉的销魂胸脯。
眼角余光,不再是浴桶,而是临安古色古香又极尽奢华的卧房。
“郡主?”他的声音磁性温软,如同醇香的存酒。
这是什么状况?
他又在玩什么花样?
如故残余的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飞快翻身坐起,视线落在桌角的一个香炉上,炉中香烟缭绕。
那香催情!
难道他见她不肯乖乖顺服,于是想乘月黑风高,吃了她?然后再利用男色控制她?
如果是你情我愿,床上是一个这样的男人,自然是喷鼻血,但如果缠在身上的男人是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美人蛇,就不是喷鼻血,而是呕血了。
而云末就是一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美人蛇。
如故脑袋‘嗡’地一声响,直接死了机,跳起来,推开身上销魂的身体,飞奔出屋。
云末起身,拉拢身上衣袍,一扫刚才的销魂之态,看向如故离去的方向,眼里浮上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