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事先没准备好退路的稚儿,他们就能发上一笔横财。”
现在他怀里就有一个不懂规矩的稚儿。
如故脸黑了。
他瞥了眼她手腕上的镯子,“这镯子从表面上看,玉色水头还不错,但不是什么至宝。这样的货色,不上交国库也不会引人注意,所以基本是落进私人的口袋。要想私吞,就得欺下瞒上,不能被别人知道,镯子的主人当然不能留下。”
他修长的手指刮过她的耳下肌肤,“对了,你知不知道每年在海市抓到的女人,是怎么死的?”
“那些人就算再暴虐,还能暴虐得过你?”如故一想到他对她的那些折磨,就恨不得把他踩在脚下,狠狠地蹂躏。
殇王笑了,继续道:“相貌丑陋的,直接在街上打死,再纵马踩得稀烂。而相貌好的,则带回牢里慢慢地玩,玩到死为止,死了后泼上绿矾,把整个人烧得没有一块好肌肤,再送去衙门。不管什么死法,都绝对面目全非,无法辨认身份。”
敢来参加海市的人,不但有绝对的财富实力,还有绝对的势力。
官差虽然想要邀功或者发横财,但同时也怕被报复,所以会采用一些极端的方法来掩人耳目,毁尸灭迹是最实用的办法之一。
为了私利,她得死,为了灭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