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拳,“把临安留下,我不会为难你。”
“我不介意你为难我。”殇王抱着如故,没有放开的意思。
四目相对,无声地交锋,最终萧越将牙一咬,猛地抬手,冷道:“让道。”
殇王嘴角微勾,从容地从铁骑让出的道路,缓步而去。
副官看着走出人群的殇王,急了,“太子,就这么让他走了?”他们搜了一夜,才找到他,连手指都没动一根,就放人走掉,实在不甘心。
“难道你有办法拿下他,而不伤临安郡主一根头发?”
“这……”副官语塞,临安名声虽臭,但身价特殊,如果伤在这里,真有损越皇健康,越国和北朝的联盟就会瓦解,再次兵刃相对,后果不堪设想。
“今晚的事,不许走漏半点风声,否则军罚处置。”萧越冷着脸翻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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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热流顺着四肢百骸慢慢流淌,所过之处,暖融融地,舒服得呻吟出声。
这时听见有人冷哼了一声,那声音比地下的冰河水还冷。
如故打了个哆嗦,醒了过来,睁开眼,对上一双像泉水一样清澈的眼眸。
他的瞳眸极黑,也极亮,像夜幕里撒下的一把碎星。
如果说云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