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哽出两个字,“小郎。”
这面具和她梦中小郎戴的一模一样。
她明明记得小郎面具下是一张极清俊秀雅的脸,却不知怎么硬是想不起他具体的长相。
到底哪年发生了什么事,竟让她连他的样子都会忘记?
脑海中小郎戴着面具的脸,渐渐变成云末俊逸的面庞,翻身下床,挽了发,拽了屏风上的衣裳,胡乱往身上套,急急奔向门口,拉开房门,“云末在哪儿?”
丫头回道:“在西厢客房。”
如故拉拢衣襟,匆匆而去。
素锦去临安府找如故算账,结果被那上百的血葫芦吓昏过去,醒来后已经回了靖王府,而母亲又不告诉她临安府里发生了什么事,越加憋了一肚子的气。
素锦心里不服,凭什么如故一个从小嫁了人的破烂货,却像姑娘一样划地封郡主。
最重要的是云末是越国最好的谋士,又是那样俊雅到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好模样,她向越皇求了好多次,越皇都不给,凭什么越皇一收了这野种做义女,眼都不眨一下,就把云末给了她?
把云末给了她不说,还怕她阳气不足夭折,又为她广收纯阳之气的男儿,那些招来的男儿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
当真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