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玉玄捏住鼻子,不闻,用力挥袖子,试图把飘来的香气扇开。
如故嘻嘻一笑,收了回去,独自把玩。
玉玄最讨厌被人认作女人,唯恐身上带上什么香气,所以对香薰一类的东西也敬而远之,但从车厢里飘来的缕缕香气却清清凉凉,十分舒服,丝毫不让人讨厌,忍不住偷偷地多吸了两口。
这趟出来,如故难得安分地不给他找麻烦,进了城后,只是找了家馆子舒舒服服地吃了一顿大餐,然后去对面的客栈午睡。
可是到了客房门口,玉玄为难了。
在临安府的时候,轮到他值班守夜,他都是蹲在屋外的树上,隔着窗盯着她,绝不和她一间屋,可是这间客房在三楼,窗外是湖,没树给他蹲,过道这边人来人往,也不能让她敝着门睡,他要盯着她,只能进屋。
如故回头,见玉玄杵在门口不动,鄙视道:“怕我吃了你?”
“就凭你吃得下老子?”玉玄鼻孔朝天,就她那小身板,他一脚就能把她踹到佬佬家去。
“不怕干嘛不进来?”
“不乐意。”
“就吹吧,男子汉大丈夫就这鼠胆?”
男子汉大丈夫这个称呼玉玄爱听,但整句话连起来又让玉玄炸了毛,为了证明自己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