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事情多不得数不清,她无数次怀疑,他tmd就是以折磨她为乐。
好不容易熬到完成所有训练,以为苦日子终于到头的时候,他却把她借给了别人当卧底,去了更可怕的地方,每天把脑袋别在裤腰上,连睡觉都得半梦半醒,不敢真的睡过去,害怕一句梦话把身份暴露了。
他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整整折磨了她七年,还没找到机会折磨回去,他丫滴又跟到这儿来了,真是他娘的煞星。
“你要我做的事,我能做到的,一定会给你做。但我不愿意做的事,就算死,也不会去做?你把我逼急了,除了我的命,你什么也得不到。”
他看着她,眼里反而慢慢浮上笑意,“你死给我看看。”
如故翻了个白眼,好死不如赖活,她才不会蠢到为他寻死,“你来是找我的?”
“是。”
“有事?”
“回临安府。”他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冰冷的面颊。
“不回。”如故一起到那家人的恶毒嘴脸,就恶心得想吐。
狭长好看的眸子里跳跃着残酷的火焰,紧抿的唇更冷了三分,抓起披风走到马前,薄唇里冰冷轻轻一碰,“过来。”
她是他教出来,别说外面黑灯瞎火,路滑难走,就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