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不了丝毫,满满地像是要被撑破,痛得连头发尖都在颤。
不知过了多久,那痛渐渐褪去,跗骨入髓的快意随之袭来,抑制不了,也挥之不去,到得后来,她已经无力抵抑,只有任自己漂浮在那快意浪潮之中。
他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外头敲过更声,已过一个时辰,她浑身上下如同要散架一般,身子软得没有一丝气力,如同风中残叶一样在他手中摇晃,而他却丝毫没有疲惫之态,反而越加得凶狠。
屏风外传来一声轻咳,“主上,凤承武的王妃说死之前,一定要见一见主上。”
任何男人在这种时候被人打扰都会不悦,他也不例外,动作虽然没有减缓,眸子却转了冷,“不见。”
那人没有识趣地离开,犹豫一下,壮着胆子接着道:“她说……是关于临安郡主的。”
如故涣散的神智突然变得清明,身子瞬间绷紧。
他睨了眼僵住的如故,蹙了蹙眉,“带她进来。”
如故不知是被热气蒸得还是因为频频的快意而泛红的脸,慢慢转白,这牲口让凤承武听完强女干了她的全过程,还要让别人来观摩现场不成?
他真当她是不需要自尊的玩物?
他对上她怒气腾腾的眼,却玩味地一笑,空手出来捏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