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隔着半透明的屏风,看着承王妃雍容华贵的身影被人像死狗一样拖了出去,房门再次合拢,只剩下她和紧压在她身上的他。
只觉浑身上下无处不冷,连心都冷得透彻。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竟又再缓缓而动,比方才温柔了许多。
如故眼中一瞬的恍惚渐渐清明,冷冰冰地望进他无喜无怒的眼,“这样,你就能痛快?”
他抿紧薄凉的唇,动作稍微停了一下,下一瞬却如同脱缰的野马,对她毫无怜惜。
如故咬牙强忍,“你介意承王妃所说的话。”
熠熠烛光里,他脸上潮冂红未褪,唇角攒了一抹嘲讽笑意,抬眼起来,“你该不会认为,凭着她那些话,我就会顾惜你?”
话音一落,把她从水中捞出,摁在桶沿上,如故急了,道:“你这是想破罐子破摔么?”
他突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脸,他不好女色,却也不能否认这张脸极美,分明的五官无不精致得无可挑剔,“女人,别挑战我的底线?”
如故冷笑,她还真不怕死,“你有种就杀了我。”
“想死?可惜,我不想如你所愿。”
“你玩弄的不过是一具没有心的肉体,有趣吗?”
他笑了一下,眼里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