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跳下马,想回到自己的小屋,却被他扛在肩上径直进了他的寝宫。
雅夫人虽然必死无疑,但如故一肚子的火却没泄掉半点,这一路上,她不言不语,看似不理睬他,但又何尝不是想他能给她一个解释,哪怕是他自欺欺的地说一句,他无心害她,今天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她心里也会好过一点。
结果他一路上没半句好话不说,还把她像货物一样扛着,怒了。
骂道:“你就是他娘的渣货,除了欺负弱小,还有什么屁本事?你有种,放姑奶奶下来,我们单挑。”就算打不赢,揍他一拳是一拳。
“住嘴。”殇王把她丢在软榻上。
如故滚落时,长发散落开来,遮去半边脸庞,伤口再次受到拉扯,痛得她倒抽了口气。
一肚子的火直接炸了,正要开口骂人,见他的视线从她脸上下移,冰冷中带着暧昧。
她这才发现被他撕开的衣衫,在翻滚中散开,因疼痛而渗出的汗珠,从胸前雪白的肌肤上淌过,散发着诱惑的光芒。
“哪有叫自己夫君为渣货的。”殇王顺着一片白皙往下看去,幽眸暗了下来,薄唇抿成一条性感的直线,声音沙哑。
“我夫君早在七年前就死了,我没有夫君。”如故心头突然像堵进一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