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
他放了马,任马在溪边吃草,递了两个干馒头给她就自己坐到树下。
无视她紧盯着自己的视线,吃完馒头,喝了两口水,就靠着树杆,闭目养神。
长枪插在他身边,带着股凛凛的霸气,让她第一次把这个世界和战争联系在一起。
马吃饭喝足,走到他身边,他起身牵马去了溪边,仔细地为它清洗蹄子,预防马蹄子被小石子磨伤。
他对那匹马,都比对她温柔。
“你对我难道就不能像对你的马那样好点?”
他不屑地睨发她一眼,“这马是我的战友,和我出生入死,你呢?”
“其实,如果你对我好点,以我们的交情,我也可以和你出生入死的。”
“就凭你这三脚猫功夫?”他轻飘飘地瞟了她一眼,转身去溪边洗手。
“三脚猫功夫也是你教出来的。”她恨不得把手里馒头砸到他后脑勺上,不过最终把馒头当成他,狠狠地啃,咬死你,咬死你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
他眼角余光瞧着她的模样,莞尔一笑。
如故隔着茂密的树枝,远远看见前方一座城池。
这片树林离城池很远,却隐约能听见城中哭哭嚷嚷的声音,也不知那城里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