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虽然重要命,但特别暖和,如故难得的又想了一个好觉。
觉睡得好,自然神清气爽,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如故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蓦地听见‘叽嘎,叽嘎’地枯燥车轮声,身下床板也不时地颠簸,如故心里一咯噔,这又是要去哪里?
如故猛地睁眼,飞快翻身爬起,果然是在马车里。
如故心里哀嚎,她策划了整晚的逃跑计划又泡汤了。
“醒了?”身侧传来低哑磁厚的声音。
如故恨不得抓起身下枕头朝声音传来处狠狠地砸过去,不是醉得人事不知吗?怎么还能起来赶路?
身边矮几后,殇王正拿着小刀雕着一支东西,只是轻瞟了她一眼,就继续自己手上的活。
她想到昨晚整夜握着她香软馒头的手,脸一沉,下意识地卷紧薄被。
她的动作引来殇王好笑地一笑,“你认为这样有用吗?”
“没用。”在这只牲口面前,就是裹上铁皮也没用,如故从头上拔下荆钗,“不过这个有用。”
用那破玩对付他?
真是意想天开,他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了。
这样一来,二人之间又冷了场。
如故郁闷,这么冷着,更猜不透他的心思,得引他说话,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