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肝都在颤。
“我们买的是郡主的安康。”他的视线落在她肩膀上,仿佛他的视线能透过她的肩膀,看见她后痛上的伤。
如故后背蓦地僵住,手指轻敲书册,从记录事迹来看,未必知是从他们离开丰城以后跟上来的,离开丰城以后,禽兽再怎么胡来,硬是没有对她做出过火的事,难道是察觉到未必知在附近,所以才刻意隐忍?
“这东西还有谁看见过?”
“目前只有云末,郡主想灭口的话,不难。”
如故被呛得一阵咳。
“郡主怕这东西流露出去,是怕难为情,还是怕暴露了殇王的行踪?”
如故嘴角抽出一丝似笑非笑,狐狸再怎么伪装还是狐狸,处处不忘揣摩人心。
“我儿时的那场大病,你知道多少?”
“郡主醒来后的事,云末无一不知。”
“那醒来之前的事呢?”
云末沉默。
如故追问,“你知道不知道,我醒来以前,生活在哪里?”
“在丰城,由凤亲王照料。”
“丰城之前呢?”
云末再次沉默。
“不知道?”如故逼视着他的眼睛。
“郡主失忆,过去的事也就被揭了过去,无人追究。”云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