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回来,都能住得舒舒服服。
如故听着有些难受。
在这战乱的年代,征兵修防事,她管不了,但宫里那些贵人吃葡萄的事,她得问一问。
她们吃掉的不是葡萄,而是这些可怜百姓的血肉。
坐到床上,人放松下来,钻心的痛从手脚处传开。
如故摊开手,手掌上起了十几个水泡,哪怕是伸一伸手指都不行。
云末在门口轻咳了一声,推门进来。
如故忙把手垂下,不让他看见手上的水泡,“有事?”
云末关上房门,向床边走来。
“很晚了,还不休息?”如故手痛脚痛,想早点躺下来,让手脚舒服一点。
云末睨了她一眼,在床边坐下。
“我要睡了。”如故下意识地往旁边一缩,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嗯。”云末应了一声,没有出去的意思。
“你不出去?”
“陆爷爷以为我们是夫妻。”
“你没告诉他,我们不是?”
“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如果说了,反而不方便。”他们虽然不是夫妻,但他是她的侍郎,同床共枕的事,再平常不过。
“你不会是要睡这里?”
云末之前虽然搞过一点小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