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师爷往外走。
如故不解地问,“就这么走了?”
“嗯。不走,在这儿过夜?这儿的草堆堆,我可睡不惯。”这种地方的大牢,连床都不会有一张,只得一堆早被人睡得臭哄哄的稻草。
“怎么就这么放了他们,喂……喂,你们讲不讲道理,我们还要告他们呢。”那对夫妻目的没达到,哪肯就这么放他们走,跳着脚闹。
师爷在官差耳边低语了几句,官差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胆敢大声喧哗,扰乱公堂。来人,重打三十大板。”
“大人……”
官差不容他们再说下去,按在地上,一五一十地打了起来。
如故出了衙门,看见衙门对面的街角处停着一辆马车,有人正揭了起窗帘往衙门方向看,看见如故和止烨出来,忙把窗帘放下。
但那一眼,如故已经清楚帘子后的那张脸,却是素锦的丫头金串。
如故冷笑,她打架的时候,看见素锦就觉得今晚的事情蹊跷,想到素锦之前口口声声说她是冒牌的,直觉素锦是在揪她的把柄,从中做文章,同时见止烨看见了素锦,却装作没看见,显然猜到了素锦的目的,所以才不动声色地跟着止烨行事。
这时看见金串,越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今晚的闹剧是由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