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如故摸了摸脖子上被勒过的微痛。
容瑾看模样在十八九岁,是最叛逆,最容易冲动,也最不顾后果的年龄,万一把他惹急了,他不理不顾地把她喉咙管勒断,她只能去找阎王爷哭,还是少惹他为上策。
如故对着这么一座咬不进了冰山,就算再赖皮,再不要脸,也没地方下手。
伸了脖子出去,睨了眼坐在窗下的冰块少年,眼珠子一转。
在他面前炼丹,炼不好的话,或许他忍不住就会出声指点。
如故行动总是和思想一样快。
一阶的丹药炼制没有什么取巧的地方,全靠火候掌控。
如故手忙脚乱,不是药材少放了一味,就是控制不了火候,出来的丹药没有一个像样子。
而窗下的那位,好像面前根本没有一个捣鼓地热火朝天的女人,只埋头一点一点细细地分自己的药沫。
不管如故怎么折腾,哪怕是把金砂鼎搬到了他的面前,他也视而不见。
如故连失败了二十几味药,终于忍不住,直接把金砂鼎搁到桌子上,人也站在了桌上。
他仍无知无觉得分好最后一点药沫,有条不乱地收拾好桌上的小瓶小勺。
起身,飘然走向门口。
如故瞪着他冷如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