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和如故的视线一对,立刻别开脸,把视线错开,仿佛连她一根头发丝都不愿意看见。
然,他不看她,人却弯腰进了马车,并非随手关上了车门,坐到离如故最远的车厢一角,头靠了身后车壁闭眼休息。
他一夜未睡,这会儿也该补个觉。
如故凌乱了,他这是要和她同车?
她没理解错?
或许是眼花?
如故把眼睛揉了又揉,人还在,没有消失。
是压根没睡醒,还在做梦?
如故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痛!
那袭冰雕出来般的青色身影仍在车厢一角。
如故暗吸了口气。
如果对方换成玉玄或者钱小开,她一定毫不犹豫地爬过去,问清楚来。
但这位浑身是毒,她不敢招惹,免得给她下点虽然毒不死,却让把人折磨得欲死欲仙的药,她可是亲眼看过他给人处痒心药的。
容瑾虽然冷了点,但看着实在养颜,路上也不会太过无聊,最重要的是她炼丹不用避忌他,虽然不指望他能出言指点,但万一控火失误,他能帮着收收,不用担心把这辆上好的马车烧了牲口车。
临安府的几个夫郎美名早已经在外。
止烨骑在马上,把斗笠的帽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