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了许多,“一时不舍得,就留下了你这么个祸害精。”
“我祸害谁了?”如故恨不得把他吃到肚子里去,看他还怎么欺负她。
他嘴角的笑蓦地一滞。
如故抬眼,恰好看见,呼吸随之一窒。
儿时的事,她能记得的太少,但隐隐觉得在她记不得的记忆中,真有做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他低头下来,看了她一眼,就把眼转开,不再看她,只是抱着她慢慢动作。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如故心里一阵钝痛,手臂不自觉得环过他身体,抱住他结实的后背,说什么也不愿放手。
二人紧紧压覆在一起身影被烛光放大在头上天花,起起伏伏。
船舱里安静下来,只听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如故不时隐忍不下去的碎破嗓音。
时间有限,他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尽兴,把她逼到快意尽头,就尽数泄去。
紧抱着极致后不住喘冂息的她,不说一句话。
直到她呼吸渐渐平止,才慢慢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披上件被子下榻,开门提了桶热水进来,“这里条件有限,将就些。”
放下水桶,转身出去,随手带上房门。
他留下的还有一套干净衣服。
如故离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