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确实很年轻,但不管她怎么掩饰,都掩不去眼里的疲惫,不由得一阵心痛,伸了手去摸母亲的眼角。
越皇自从收了临安为义女,临安在外头虽然嚣张,但她懂得这些资本全是越皇给她的,所以在见越皇时,总是摆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所说的话,全是巴结奉承的话。
哪里像如故这样,一句话不说,就心疼地伸手去摸她的眼睛。
她每天照镜子,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容颜固然没老,但眼里的沧桑却无法抹去。
越皇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贾若兰见她们母女二人如此,忙挥退所有宫女,亲自给上了茶,也退了出去。
这屋的下人,虽然都是信得过的,但人多口杂,一个不慎,说漏了嘴,就节外生枝。
如故把贾若兰的举动看在眼里,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
越皇随着她的视线看着贾若兰出去,握紧女儿的手,“你可知道她是谁?”
如故老实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她是老妪的孙女。”
如故怔住,看着母亲,半天回不过神。
良久,才轻轻重新开口,“老妪她……”
老妪在殇王的营地,她不能说出老妪的下落。
越皇不知老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