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说的哪两只……
评心而论,那管事他是个很有能力的人,把宁州的买卖打理得井井有条。
小开虽然恼他把主意打到了他头上,但就这么把他逐出钱家,对钱家来说,也是一个损失。
至于管事的外甥女,他不过是想吓一吓她,让那些起了歪念的人尽早死了这心,并不是真要把她打死。
如故胡搅蛮缠,把他们弄走,其实也是给他一个台阶,让这件事就此了结。
她的作法固然可恶,但结果却很合他的心意。
小开下意识地又看向床下的金尿壶,‘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脑海里浮起如故无赖的笑脸,伸手捂向胸口,胃竟不再像刚才那样难受,也没了吐意。
惊讶得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
如故从小开房里出来,就发现一梅神色有异,像有什么话要说,却碍着还有外人在,不方便开口。
打发了管事离开,到了无人处,才看向一梅。
一梅会意,又凝神听了听,确认附近没有其他人在,才低声道:“玉玄公子那边又传来消息,说晋宁之行有变。”
“怎么?”
“容公子他们已经提前到达了晋宁,发现有人暗中盘查所有采摘过蝶心兰的人。而且晋宁的所有蝶心兰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