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开,爬上马车。
无颜伸了个懒腰,装作忧伤道:“我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凤儿真这么狠心连好好地道个别都不肯?”
如故刚揭起车帘的手停住,直觉他突然离开,不是和昨晚的事有关,就是和晋宁的事有关,“你要去哪里?”
无颜转忧为喜,凑了上去,“凤儿不舍得为夫?”
“未婚夫。”如故开始头痛,“别叫我凤儿。”
无颜对如故的纠正无视,嘻嘻笑道:“既然凤儿不舍得为夫,为夫会尽快回到凤儿身边的。”
如故揉了揉额头,进了车厢。
他绕了半天,也没告诉她他要去哪里,如故知道,他要么不方便说,要么就是不想告诉她。
如故不是不识大体的人,这种情况下,不管她再怎么好奇他要去做什么,也不能多问。
上了车,才想起,一直没见过云末,重掀了帘子叫来三顺,小声问,“可有看见云末?”
三顺道:“云公子访友去了,说要耽搁两天,晚些会自己回府,让郡主不必等他。”
如故轻点了点头。
云末这时候离开,只会去一个地方—晋宁。
云末和无颜相继急急离开,看样子,真是遇上了大麻烦。
如故恨不得也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