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笑,“太好了,我正闷得起灰。”
宫人见如故有客人,辞了如故离开。
屋里桌边坐着一个姑娘,浅绿色的小夹袄配着条同色的散花百白裙,是没出嫁的姑娘打扮。
那姑娘叉着两条腿,把长裙绷得老开,歪在椅子上,十分不文雅,如果换成二十一世纪的短裙,绝对里面什么都让人看光了。
如故也不是什么淑女,但穿着裙子,也不敢坐成这副德性。
姑娘正扭着头看花厅正面墙上的字画,脸没对着门,看不见她的脸。
如故回头,迷惑地向一梅看去,云末那么有品的人,不会弄个这样的货色出来丢人现眼吧?
一梅睨了眼里头那实在不雅的姑娘,神色有些古怪,像是想笑,又不敢笑。
那姑娘察觉屋外动静,慢慢回头过来,看见如故,立刻皱了眉,嫌弃得像看见了一坨屎。
如故看见那张脸,眼睛直接直了。
美,实在是太美了。
她一直自认,自己这张脸算是对得起观众的了,可是和这张脸一比,就到脚后跟了。
三顺在如故背后轻轻拉了拉她的衣服,小声道:“郡主,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好丢人的。”
如故在嘴上抹了一把,没流出来。
飞快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