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胜过亲兄弟,这些天看着他命在旦夕,偏偏又找不到干净的蝶心兰,心里那份急,真恨不得躺在这里的是他,而不是止烨。
如果不是这样,他又怎么可能穿女装,任那死女人乱来。
而云末又何尝不是同样的心思,才会冒着暴露地宫分舵所在的险,放了如故进来。
玉玄平时大大咧咧,察觉到自己动情,顿时不自在,臭了脸拽回被止烨抓住的拳头,“大男人婆婆妈妈的恶心不恶心?”
止烨鄙笑着斜了他一眼,撑身下床,“是不是马上动身。”
玉玄见止烨脚下虚浮,忙上前扶了一把,“不行就别硬撑,你虽然重得像死猪,但再多两个你这样的,老子都扛得起。”
“去,我死不了,谁要你扛了?”止烨清楚,他刚醒,就要转移,可见形势十分危急,这种时候,他就算再咬牙硬撑,也不愿成为拖累。
“你想他扛,他也扛不了。”身后突然传来容瑾冰冷疏离的声音。
玉玄向身后迷惑看去。
“前门已经走不了了。”容瑾声音淡漠。
“这么快?”玉玄脸色微微一变。
止烨眸子一寒,扯了外衣披上,蹒跚外走。
“你要去哪里?”玉玄心里一紧,按住止烨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