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过,未必有力气追她,而车下的人反应过来需要一点时间,如果她速度够快,未必不能跑掉。
刚打好主意,突然眼角余光发现里头绞在一起的两个人,却见云夕动作已经停下,正撑起身子饶有兴趣地看她。
随着他的视线,她发现自己坐在门边上,无遮无拦,两条腿全露在外面,白花花的实在刺眼。
暗暗叫苦,这模样,只怕等不到他完事,就能被他拽过去柔躏。
又不露声色的往老虎的所在的位置挪挪,再挪挪,最后挪到老虎身边,两条雪白的腿可以藏在老虎的背后,不会再继续刺激里头正在发春的牲口。
等她把能藏的藏好,果然牲口把目光收了回去,又开始他的活塞运动。
如故皱眉,熬到这时候,都不见有人来救她,越加认识到,真遇上什么事,靠人不如靠己。
就算等她的各方救兵找到她,她可能都被人柔躏了不知多少回。
搜肠刮肚地想着对付牲口的办法。
以她现在这没鬼用的身子骨,用她最喜欢的武力肯定行不通。
斗智,云夕这人喜怒无常,又完全没有节操,又不按常规出牌,想和他周旋,又不被他吃掉,也比较困难。
算来算去,剩下的还是只有下毒。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