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逼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看得我一想到那种事,就害怕得想死。你不让我喝,我就一头撞死。”
云夕的脸沉了下去,在他手上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有撞死的机会,但他实在不愿意看如故一脸的悲壮模样,“我不会弄死你。”
“你万一兴头来了,尺度没把握好,我照样生死难料。”
云夕被她呛得好气又好笑,手臂一伸,把她抱进怀里,“不会伤了你。”
“信你不如信我自己。”如故继续给自己灌酒,转眼间,又是两杯下肚,打了个酒嗝,小脸泛红,两眼开始迷离,“你人不怎么样,你的酒却极好。”
“不许再喝。”云夕见她开始昏头转向,怕她真的醉得像死猪,少了趣味,去夺她手中酒杯。
“最后这一杯。”如故死死护着酒杯,抓得太紧,手指全浸进了酒中。
这酒烈,照她现在情形,这一杯下去,多半要醉得不省人知。
云夕一把夺过酒杯,就要往地上泼。
“别倒,别倒,这么好的酒,倒了可惜。”如故忙抱住他的手臂,可怜巴巴地瞅着他,那双乌黑的眼睛天真无邪得如同一只小兽,让人看得莫名地心软。
“不倒可以,一会儿再喝。”
这壶酒是腊梅开花时,花瓣上的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