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虽然觉得床上不怎么平坦,但暖暖得很是舒服,也就无视了不平坦的问题,接着睡了过去。
玉玄在黑夜中盯着压上身上的东西,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如故,身体‘刷’地一下僵住。
昨晚是一个意外,不能算数。
而现在,他允许她按脚底,却没允许过她往他身上压,黑着脸,手脚并用地把如故从身上推下去。
睡得死沉的如故一骨碌滚到床里,玉玄瞧着这头死猪,恨得咬牙,最终还得他睡地板。
正要翻身下床,见如故缩在墙根睡得老老实实。
想起在云秀坊和她同房的日子,心底滋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心脏砰砰乱跳,脸上火辣辣地烫。
抓着被角挨着床边,慢慢躺下,瞪着如故后脑勺好一会儿,不见她动弹,暗松了口气,闭上眼睛。
有床睡,谁愿意睡硬地板碍!
他的睡相绝对不可能差到压了人都不知道,一定是刺他的麻药药性还没过完,才会有那样的失误,今晚绝对不会。
玉玄这么想着,心定了下来,安心闭眼睡觉。
如故平时睡觉总会冷得难受,所以很少能睡得沉稳,早上醒来的时候,虽然浑身痛,但觉确实睡的极好,所以也没多想。
这一晚同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