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两样?”
“女人嘛,思想简单,要死要活的不就两样,男人和钱财。对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来说,不管是哪样,都值得庆贺。”
“为什么?”
“因为,你总算有了点人味。说吧,你想怎么庆祝?”
如故不屑地哧了一声,却是一笑,其实他说的不错,她此时心情烦闷,确实是为了男人,
随口开着玩笑,举着喝了一大口酒,“我在西子湖在与孤独干杯,要不要我喝下你那份?”
这次信鸽很快去而复返,“留下我那份。”
如故嘴边勾起一抹淡笑,手指轻抚过那张信笺,居然还会有一个人记挂着她。
可惜他前几天去了平乱,要不然邀他一起喝酒,倒也不错。
如故摇头一笑,揉了信笺,不再留言,放飞信鸽。
“和孤独干杯的感觉如何?”蓦地传来一个嘶哑性感的声音。
“很好。”泪却不自觉得滚落下来,受到委曲她没有哭,感受着孤独。
“你哭了。”
“没……”如故晃了晃头,真是喝多了,竟平白产生幻觉。
“我看到你哭了。”
“噢?”如故微微一愕。
一支手伸过来温柔地拂开她颈边的长发。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