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四儿的鼻子一吹。不一会儿,原本睡着的他,软绵绵地趴在了行礼之上,任怎么推掐叫唤都没反应。
拍拍手,正想开溜,突然见他的睫毛动了动。
心里一下揪紧,这迷香来得虽快,但不知药性如何,万一醒了,发现她不在,只要叫一声,潜俯在附近的隐卫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给揪回来。
大眼一转,有了。
脱下四儿的一支袜子,将他的眼睛蒙上,又脱下他另一只袜子,将他的嘴塞住。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找根绳子把他绑了,就万无一失了。
可是找来找去,除了绑着书箱的那条粗绳,再也没别的绳子,偏偏那绑书箱的绳子被压得死死的。
如故使出了吃奶的力也没办法将绳子从行礼上抽出来,有些郁闷,不就清修几天吗?还扛这么一大箱子的书,也不嫌累赘。
四下望去,见不远处崖边搁着条枯藤,眼睛一亮。
怕迷香过了药性,不敢多加耽搁,三两步走到枯藤前,去捡那条枯藤。
那枯藤还有些细根埋在土里,如故随手一扯,将那些细根连根拨起。
哪知,这一拨却将原本硬朗的土质地面拉松,从被拨起的细根处,裂开数道缝隙,暗道不妙,然还没来得急反应,身子一歪,就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