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痕。
老妪说过,他家的老爷子几乎没有一天不打他。
她那时不懂,他每天挨打,而且打得很凶,却从来看不见他哭,不管什么时候看见,都是一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型的模样。
有一次止烨无意中说,无颜笑得越开心,实际上心里越难受,只是他是不会,也不能哭的。
她一直想不明白,他为什么难受只会笑,而不会哭。
直到前不久,从天玄之音隐隐猜到,他可能是鲛人,才恍然大悟。
鲛人泣泪如珠,他要守着这个秘密,才不肯哭。
如故的视线落在他嘴角习惯性的浅笑上,心里化开一缕隐痛。
他和她一样,现在一身华服,却抹不去童年的凄惨回忆。
无颜,这些年,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凤儿,你看我很久了。”无颜扇子轻摇,斜眼过来,“有话跟我说?”
“没有。”如故把脸转开,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不用说出来让彼此不自在。
“凤儿,其实你不喜欢这里,可以离开。”
“你不是也不喜欢,为什么不离开。”
“我还有事没有做完。”
“我也是。”
“做完后,是走还是留?”
“或许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