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难改,你说是不是?”
丁亦宇没回答。
谢思因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她何必弄得这么复杂?指不定他又要说她是因为在乎,又拿话来噎她。她又补上一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假设,恐怕连你自己都还没明白。这个话题不用再继续了,丽港我补会回去,至于你,该是怎样还是怎样,不用为了我做任何改变,我受不起。”
话说得太多她觉得有些喘,下腹一阵抽紧,温热感汩汩而出,她心底哀嚎一声,有些撑不住了。
难得的,丁亦宇未置一词,只是在挂电话之前沉声说了一句:“你到底是不信我,还是在害怕什么。”
☆、第17章
谢思因记得特别清楚,回到丽港那一天下了很大的雨,她开车过去,光是堵车就堵了两个多小时。好不容易路况疏通一点了却又不该开得太快,雨水哗啦啦的打在前窗,看着忙碌的雨刷她居然觉得有些饿了,就在她抵抗力微弱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她瞄了一眼,假装不知。
这段时间丁亦宇似乎对她热忱了起来,每日必不可少的一通骚扰电话,绝口不提那天的话题,净是一些无聊的话题,例如问她饭否?睡了没?肚子还痛不痛?谢思因认定了这人突然“转性”必定